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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轼的佛教渊源与书法审美意象生成

发布时间:2021-04-11 07:34
  本文探析苏轼书法取法渊源,以生活学习环境中的佛教土壤为背景,依次从时代环境、地域环境和家庭环境三个方面引入,并对其不同时期所从事佛经抄写活动进行梳理,结合个人人生际遇看其书法艺术审美与人生境界的取向。最后得出,苏轼书法取法很大程度上受六朝、隋唐佛经抄写笔法影响,形成字形左低右高、"似欹而实正"的结构和字势横向"香象截流"的体势力量之审美意象。 

【文章来源】:大学书法. 2020,(01)

【文章页数】:6 页

【部分图文】:

苏轼的佛教渊源与书法审美意象生成


苏轼行书《奉喧帖》拓本选自《成都西楼苏帖》天津市艺术博物馆藏

苏轼,故宫博物院,北京,佛经


苏辙也说他:“既而谪居于黄,杜门深居,驰骋翰墨……后读释氏书,深悟实相,参之孔、老,博辩无碍,浩然不见其涯也。”[10]我们可以看出,黄州的苏轼经常在寺院焚香默坐参禅或杜门深居留心翰墨,并且在元丰四年(1081),应友人之请抄写了《摩利支经》。四年后,苏轼又受友人张方平之托抄写了《楞严经》,此次经文抄写完毕并刻板印行,此事在《苏轼文集》六十六卷中有所记载,可见东坡居士对佛经抄写与印行之事相当重视。《黄州安国寺记》中他自云“归诚佛僧”,所以经历黄州谪居宦海苦旅中参禅学佛的生活体验后,苏轼的人生观发生了转变,自己成为一名虔诚的学佛居士。元祐二年(1087)、六年(1091),苏轼又分别抄写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和《八师经》,这两次是为自己所抄写的,其中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抄写两遍,从起初应友人、僧侣之请抄写发展到为自己抄写,可知苏轼已经把佛经抄写活动融入自己日常生活之中。佛经抄写活动一直伴随着苏轼的晚年生活,特别是在惠州、儋州时期的他多次为身边亲朋抄写佛经。值得一提的是苏轼在建中靖国元年(1101)自己人生最后一年的光阴里,为悼念母亲程氏抄写了《楞严经》中的《圆通偈》:轼迁岭海七年,每遇私忌,斋僧供佛,多不能如旧。今者北归,舟行豫章、彭蠡之间,遇先妣成国太夫人程氏忌日,复以阻风滞留,斋荐尤不严,且敬写《楞严经》中文殊师利法王所说《圆通偈》一篇,少伸追往之怀,行当过庐山,以施山中有道者。[11]

苏轼,拓本


笔者认为苏轼书法实践存在两种路径。第一,就是前面我们说的以抄书为内容的日常书写,其追求自然、简便、自适、实用,既符合苏轼“我书意造本无法,点画信手烦推求”的创作动机,也符合“学问、文章之气郁郁芊芊”“无意于佳乃佳”的气韵风神。第二,是指苏轼因慕其人而学其书的“书品人品”观念下的学颜路径,主要以楷书作品最为突出,如《颍州听琴帖》《醉翁亭记碑》《丰乐亭碑》《宸奎阁碑》(图3)等。前者属于发乎本真的情感流露与自然书写;后者属于儒家范式中正威仪之风的展示与修炼。前者贯穿于苏轼人生书写脉络之始终,只不过在面貌上有肥瘦、轻重、急缓的变化,或者有二王、颜柳、杨疯子、李北海等诸家之元素,主体气质神采还是苏轼抄经味道下的书写表述;后者就不同了,它是程式化的范式表达,苏轼学得来,蔡襄、米芾也学得来,甚至说南宋楷书家们学得更好、更卖力。济南市博物馆馆藏一块苏轼的书法碑刻作品,《齐州长清县真相院舍利塔铭》(图4)书刻于北宋元祐二年(1087),是苏轼自撰并亲自书丹的小楷精品。铭文凡二十二行,每行二十五字,每字一厘米半,笔法淳净,雍容有度,沉着端方,撇捺开张,具有六朝、隋唐抄经之遗韵,笔画连带、灵活飘逸,同时参有手札笔意,可堪苏轼小楷第一。此塔铭也是苏轼书法取自佛教抄经之说的最佳代表力作。图4 苏轼《齐州长清真相院舍利塔铭》拓本

【参考文献】:
期刊论文
[1]“元祐党籍”碑刻与元祐文人精神——兼谈“苏学”“苏字”在南宋的传播[J]. 刘超.  荣宝斋. 2019(04)
[2]贵族、文官、平民与书画传承[J]. 尹吉男.  书法. 2015(11)
[3]“香象渡河”源流考[J]. 于朝兰.  湘潭师范学院学报(社会科学版). 2009(04)
[4]苏轼抄写佛经动因初探[J]. 刘金柱.  佛学研究. 2003(00)

硕士论文
[1]苏轼书风探源及影响[D]. 李利仁.南京大学 2017



本文编号:31308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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